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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狐狸与火柴7

吃完饭之后,丁程鑫他们还选了2首风格不同的demo,后面会作为单曲发布,不过因为要先学出道曲,因此这两首歌曲暂时也就可以慢慢等成曲,还有之后的编曲编舞了。

虽然目前歌曲一首都还没出来,但日常的声乐和舞蹈训练还是在继续的。

“丁哥,有人找。”严浩翔抱着几瓶水走进训练室,喊停了正在练舞的丁程鑫,“在门口的。”

丁程鑫朝严浩翔指的方向看了看,是前几天和他一起练舞的练习生胡运,他皱了皱眉,还是关上音乐走了出去。

“水,喝点。”路过严浩翔身边的时候,严浩翔拧开了一瓶水递了过来,“再不喝等会儿脱水了。”

“好。”丁程鑫笑着接过了水,步履未停的向门外走去,“什么事儿?”没等面前的人回答,丁程鑫就伸手关上了身后的门,把他们的声音完全隔绝在了门外。

“我要走了。”胡运盯着丁程鑫一字一句地说道,但丁程鑫一眼都没有抬头看他,一直低头看着手里的矿泉水。

“嗯,一路顺风。”丁程鑫对胡运的话语显然兴致缺缺。

“我不是来跟你告别的!”丁程鑫的态度显然让胡运急躁了起来,“我要去另一家公司了,他们让我来问问你去不去,条件待遇什么的都比这里好,还说只要你去……”

“还有别的事儿吗?”没等他说完,丁程鑫就打断了他,语气表情都显得十分的不耐烦。

“你以为我想来和你说话吗?要不是……”说到一半,胡运像是想起了什么,强行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,冷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你清高你伟大,你要在这里守着这破公司,可是怎么办,这破公司可不只有你,你再强再努力又怎么样,不一样被送回重庆雪藏了吗?你以为你护得住谁,不走你早晚……”

“说够了吗?”喝了一半的水瓶被丁程鑫一手给捏瘪了,略显刺耳的声音和丁程鑫不善的语气让胡运闭了嘴。

“要走呢,就赶快走,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给你要去的公司打电话,”丁程鑫抬起头直盯着胡运的眼睛,极具威胁之意,“说我过去可以,唯一条件就是不与你同一公司,你说他们会怎么做?”

“丁程鑫你……”

“嗯?”

胡运在丁程鑫似笑非笑地威胁之下,愤愤地甩手离开了,一句多的话都没再留下。

“这电话你不打,他也去不了那家公司的。”看戏良久的马嘉祺端着一杯刚接好的热水从隔壁休息室走了出来。

“为什么?”丁程鑫松开了准备打开训练室门的手,转头看向了马嘉祺。

“他合约还没到期,是这边和他提出的解约,他自知无转圜之地,因此前两天就和那边联系上了,不过那边的条件是希望他能说服你一起过去。”马嘉祺眯着眼看着胡运离开的方向,像是能穿透墙壁看到什么似的,“他以为是顺带说服你,可没想到其实说服你过去是必要条件。”

说到一半,马嘉祺将手里温热的水放到了丁程鑫的手里,并拿过了那被捏变形的矿泉水瓶,“喝点热的。”看到丁程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马嘉祺才慢慢转回了正题。

“你合约要到期的事儿,各大公司都知道,前段时间你被送回重庆,想必接到了不少骚扰电话,之后大约是你不接了,联系不上你,因此他们才会把主意打到这公司里的其他人,这大约算是……”马嘉祺歪着头想了片刻,终于想出了个好词,“曲线签人吧。”

“可惜他们找错了人,找了这么个不懂礼貌的人来,原本有一成希望都被他作没了。”马嘉祺试图想让氛围轻松一点,“不过即使他们再换个人来,也拐不走你了,毕竟我们刚签了新合约,你想走都走不了,更何况你也不想走。”

“也没有不想走……”丁程鑫总算想起喝了一口手上的水,“你要不来的话,应该说你要不带着和他们几个一起出道的消息来的话,我大概不会和公司续约了。”

“丁……”马嘉祺惊讶地看向丁程鑫。

“我原本打算这两天就和公司说不续约的事的,没想到……”丁程鑫也看向了马嘉祺,正视着他的眼睛,“没想到还没来得及,就被你打消了念头。”

“你是打算要去其他公司了吗?是哪家?”

“没有想去哪家公司,想回去上学了,只上学。”对于丁程鑫的话,马嘉祺十分的惊讶,惊讶得他把所有情绪都清晰得表现在了脸上。

自从莫名其妙做那个梦开始,他就悄悄调查了丁程鑫,在那一张张纸里,一个个字里,无不充满着丁程鑫对这家公司的感情,对这公司里人的感情,还有对舞台的憧憬,可他刚刚竟然听到他说他不想继续了。

明明丁程鑫的话语平淡得要死,可是马嘉祺不知为何听完这番话后心里特别揪得慌,难受到他不得不蹲下身捂住心脏才稍好一些。

“你怎么了?马嘉祺。”丁程鑫看到马嘉祺突然难受的蹲下,还用手捂住心脏,看起来特别痛苦的样子,他非常的担心,“是心脏不舒服吗?要不要打120。”丁程鑫的语气越发地急躁了起来,

“没事儿,蹲一下就好,不用太担心。”马嘉祺连忙安抚住了丁程鑫,再大点声里面练习的几个都得听到了。

“你不想继续跳舞了吗?”待心脏没那么痛之后,马嘉祺一字一句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。

“你真的没事儿?”丁程鑫还是有点担心马嘉祺的状况,直到看到马嘉祺脸色恢复常态并站起来后,才放下了心,“跳舞肯定要继续跳啊,只是不去舞台上跳,不去聚光灯下跳而已。”

丁程鑫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一样。

“你不是很憧憬舞台吗?”

“是很憧憬,可是……”丁程鑫在仔细思考用词,他不知该如何表述,“就突然像是想通了,感觉自己不该那么有执念,对,执念,反正就觉得要是不行也没事儿,跳舞在哪儿都能跳的。”

“追求自己的梦想怎么能算执念呢?”一向平和的马嘉祺不知被戳到了哪个痛处,特别大声地朝丁程鑫说到,丁程鑫被马嘉祺突如其来地责问给整蒙了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没等丁程鑫反应过来,训练室的门突然打开了,贺峻霖探了头出来,“你俩在说什么呢,马哥突然这么大声。”

贺峻霖看了看他俩的神色,蹙着眉走了出来,打量着马嘉祺和丁程鑫,“你俩不会是吵架了吧?”

“没有,”马嘉祺摇了摇头,“就说话声音大了点。”

“你俩这样也不像就声音大了点吧?”贺峻霖狐疑地观察着他俩,这时训练室里的其他几个也明显被这边吸引住了注意力,纷纷停下了自己的练习,向这边走来,连路过的工作人员也走过来开始围观,一时间训练室门口拥挤了起来。

“真没吵!”丁程鑫看着围过来的人群,有点无奈,“真没有吵架,别都看着我俩了。”

“好了,该训练的训练,起什么哄。”几个小孩儿嘴都还没来得及动,就被马嘉祺赶回去继续练习了,旁边围观的人群,也都被马嘉祺劝回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。

“好了,去训练吧,不耽误你训练了。”看着此刻恢复平时文雅清冷的马嘉祺,像是刚刚那个突然爆发愤怒的马嘉祺从未存在过一样,丁程鑫有心想继续说点什么,但马嘉祺显然不想继续和他继续聊下去了。

……

之后的几天,繁重的训练任务充满着丁程鑫的日常生活,马嘉祺也在为着他们出道曲日夜鏖战着,因此两人自那日后见面时间日益减少,所以关于那日马嘉祺的异常,丁程鑫终有再多疑问,也都没来得及问出口。

倒是马嘉祺那边,除去出道曲的制作和忙碌出道前的相关准备外,他还得忙着让自己找到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句话的答案。

“追求自己的爱情怎么能算是执念呢?”

爱情,追求什么爱情?谁的爱情?是谁说的这句话?

还有他对丁程鑫脱口而出的那句话,如此相似,是不是证明这也与丁程鑫相关。

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迫切的想知道,可是每当一想得深了,不是头疼就是心脏疼。

他们之间,到底发生过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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